消息发送成功后，秦韩抬起头，看见萧芸芸已经在大口大口的吃东西了。

阿光松了口气，转身想往回走，刚迈出一步就被脚下的藤蔓绊了一下，才想起夜视镜已经给许佑宁了，他默默的在心底咒了一声，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，借着这束光走回去。

也许是因为沈越川了解他，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，所以很多琐事，沈越川可以帮他妥善的处理好，让他全心全意的处理工作的事情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！”萧芸芸一边道歉一边蹲下来帮忙捡东西，间或抬起头看向护士，“你有没有受伤？”

她现在才明白，江烨不愿意住院，最主要的原因在她身上。

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。那个地方，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。

镜子里那个她，脸色惨白，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痕，眼里还有红血丝……典型的熬夜迹象，状态前所未有的差。

所以，不如不见。

前几天，苏韵锦请了私人侦探调查沈越川的资料，跟对方约好用信息联系，这几天，她一直在等消息，手机几乎没有离过手。

沈越川的回答也规规矩矩：“还好。”

电话另一端的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
沈越川看了看右手背上的伤口，不为所动的又在另一个位置补上一脚，比上一脚更狠，直接击穿了钟略的承受底线。

她走进萧芸芸的办公室：“你怕什么？怕处理不了突发情况，还是……？”

五年前，苏韵锦改变不了萧芸芸的专业。

第一张是苏韵锦年轻的时候，和一个男人的合照。

她好不容易才忘得差不多了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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